——什么?
徐稔的文字如一盆冷水,浇在祝诀头上,她恍惚几秒,也明白徐稔的意思。
——你现在能获取的信息,都是已经发生的。你没发现吗?这是无法改变的。
——我明白了。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多加注意。
——嗯。是我哥告诉你的吗?
——是的,他刚刚打电话来,他说,你旧伤复发后一个人偷偷擦药,被徐阿姨撞见后,也只是让她不要告诉岑檐。
——不告诉我哥?
徐稔皱起眉头。
——岑檐打电话,希望我能问问你,究竟是什么原因?
——这......我也不知道,毕竟是还没发生的事。
——所以,未来这段时间里,可能会发生些什么......一旦有什么,一定要跟我说。
——嗯,我知道的。
祝诀瘫在椅子上,第一次月考的压力很大,她已经极力地缩短睡眠和休息时间,还是不够用。
想起刚刚电话里,岑檐罕见扭捏地提起徐阿姨为了接他苦练电动车而受伤的事,不由得会心一笑。
接受项链的妹妹,主动来接放学的妈妈。
家的实感有如久悬的石头终于落地。
她猜得没错,项链带来回忆的意义,直至此刻,才算结束。
看着房间里徐稔留下的那箱习题,祝诀犹豫着,还是没有打开。
第一次月考和冬天一起结束。年级大榜放榜的那天中午,离第一节 课开始还有二十分钟,祝诀一个冲刺到后黑板。
“这次怎么这么着急?”严冀问道。
“之前害怕结果,心里逃避很久,结果也还是不会改变。与其自己纠结自己,不如早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