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文老师有些夸张的成分在吧,不过这次,我也没想到。”岑檐细细思索一番,“所以,和我发烧的事有关吗?”
“我也是这么想的,真的翻到退烧药以后,第二天给你打了电话,你没有接到。”
“我小时候,也有一次发烧,和这次的严重程度差不多。”
“那还真有可能是。”祝诀有些惊讶。
“我都快忘了。”岑檐笑笑,“但是发烧的感觉唤醒了我的记忆。”
还没来得及细讲,同学们陆陆续续回了班级。岑檐起身给严冀让座,走之前跟祝诀说,这周去做家教时再跟她细说。
祝诀点点头,想着这时候热水房的热水应该也烧得差不多了,抽一包咖啡出来,带着杯子朝外走。
“他们晚饭时候都坐一起?”
“对啊,还有酒店的事,关系肯定不一般吧!”
“我听说岑檐这次生病挺严重的,忙着嘘寒问暖吧。”
“……”
刚进热水房,便听见三个女生两个男生正说三道四,不用想也知道,他们在说自己。
祝诀认识他们,之前总跟在蒋妤桐身后耀武扬威,最近不怎么见到蒋妤桐,他们便跟“独立”出来似的。
“我还听说,前几年一中死掉的那个学生,就是她的朋友呢,好像也是岑檐的什么人。”
祝诀本不想搭理,直到听到他们提到徐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