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唧唧。
小命不保。
“爷爷……我这就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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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夏清清一早便在潜水店楼下出现,骑着自行车按响着铃铛,催促着许祁一起去上学。
许祁浑身痛得不行,连下楼都是抖抖瑟瑟的。
夏清清瞧见她愣了半秒,才挤出一句:“昨晚练这么狠啊?”
许祁挥了挥手,可别说了。
要命。
她搭上夏清清的自行车后座,将披肩的长发扎起。
夏清清骑上车问:“你昨天练到几点?”
许祁愤慨地伸出两个手指头。
“凌晨两点啊?”夏清清龙头一晃,差点让车上的两人摔上一跤。
“难怪你上课要打瞌睡。”
许祁摊手:“没办法,今晚就是祭祀典礼了,临时抱佛脚罢了。”
说完给自己打气道:“挺过今晚就解放了。”
夏清清揉了揉她酸痛的手臂,吐槽道:“真不知道这些老一辈是怎么想的,这么看重祭祀典礼干吗,什么年代了还搞这些。”
许祁忍不住给对方比了个赞,但也对此无能为力。
要说他们宗艾镇,最热闹的一天,不是新年、也不是圣诞,而是这祭祀典礼。
好在祭祀典礼三年一次,不然准抢了春节的风头。
许祁小的时候还挺喜欢这天的。
不仅有糖吃、有烟火看,还能看见穿着华丽的祈女大人为镇子祈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