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问得没头没脑。
“做什么?”
“给你简单包扎一下。”燕炽解释道:“我一个大男人哪里会随身带手帕。我只问你,你带没带手帕?”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奇怪?
段延亭沉默,反驳道:“那我就有了吗?”
燕炽:“……”
他把段延亭的手推了推,起身整理衣袍:“行了,那就这样吧。反正这伤药不错,你也不至于留疤,自己当心着点别沾水就行。”
“师兄去哪儿?”
见燕炽起身离开,段延亭下意识追问他的去处。
燕炽步伐微顿,回身望着他,眉头不经意地轻轻一扬:“我毕竟是祁凛山所有弟子的大师兄,出了这样的事自然要照看他们一二。”
段延亭颔首,视线移至燕炽留在桌上的伤药,想到这次燕炽只是给他上了手上的伤就准备走了,心里有种说不清的古怪和不自在。
这一幕落在燕炽眼里,便是段延亭听他要去找别人有些不开心了。
燕炽心中暗笑段延亭还是有少年人的小心思,再看他现在垂眸不说话,真有种把他当成弟弟照看的心情,语气含笑而宠溺:“好了,我虽然是所有人的大师兄,却也是你唯一的师兄。”
“你要是不怕晚,其他伤可以等我回来继续给你上。”
“不用麻烦。”段延亭立刻拒绝,听燕炽这话,就好像他是因为燕炽对其他人好嫉妒了,他才不这样想。
他可是要修无情道的人,怎么可能在意这种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