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炽:“……”
我就不该多嘴问这一句。
段延亭意味深长地看了燕炽一眼,撇开脸不再看他,肩头无声抖了抖。
燕炽快速地报了一个数,跟着老人拿了足够量的辜月寒,就像火烧屁股似的,拽着段延亭迅速逃离了酒楼,可脚程再快也赶不上那位老人的嘴:“仙师,且慢。”
燕炽无奈转过头重新看向老人。
老人将两壶崭新的辜月寒递给了燕炽,藏住眼中的调侃和笑意,正经道:“左手这壶算老朽送给您当初那位朋友的,毕竟当时赔偿他可是出了不少次的面。”
燕炽看着手中酒壶,眼中的笑意不知为何沉下去了不少。他的手拿着冰冷的酒壶,连同身体里因为方才亲密升起来的温度都丢失了不少。他摩挲着瓶口,并没有告诉老人孟枕山已经死了这件事,半晌笑着说:“我倒是忘了,确实该给他带一壶才对。”
“至于右手这壶嘛……”老人顿了顿,将另一壶递给了原本正在看戏的段延亭。
段延亭:“这……给我的?”
“对。”老人笑呵呵地解释道:“希望您能喜欢我们这儿的辜月寒,等到日后有机会还能来我们酒楼。”
段延亭笑着接过辜月寒,朝老人的方向举了一下:“多谢了,日后若有机会一定会来的。”
说完,两人便各自提着花灯离开了酒楼。
老人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眼神复杂地感慨道:“人各有缘,终究是错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