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高皇后出手打压崔木蓉气焰时,还不忘顺手高捧裴海棠一把。
朱清砚正愁寻不着机会向裴海棠赔罪呢,见母后提起这茬,顺势道:“棠棠,是孤的错,过几日孤再补偿你一架新的,可好?”
还给她扎一架?
崔木蓉咬牙。
裴海棠先瞥眼崔木蓉面上的精彩表情,再朝朱清砚笑盈盈地摆手拒绝:“多谢太子哥哥,只是棠棠已嫁做人妇,早非曾经的小丫头了,还荡什么秋千呀?不如……先欠下,日后待我女儿出生了,太子舅舅再给她扎一架小的?”
朱清砚:……
高皇后意外地看向裴海棠,显然没料到才另嫁四个月,裴海棠已看开至此。
倒是她的太子,死死惦念着不放,让她头疼。
朱清砚道歉后,标榜守礼的真正罪魁祸首崔木蓉不仅高昂头颅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窥察到太子被拒后的黯然眼神,她心头还蹭的一下又冒出一股邪火!
高皇后赐座,这次裴海棠没再逗留凤座,见太子和崔木蓉往右边的空座坐去,她则避嫌地坐到了左边。
宫婢适时地端上几碟精致小巧的雕花糕点。
裴海棠心情好,挑中一块红彤彤透着喜庆的红梅糕,小口小口地抿,她最爱吃皇舅母宫里的雕花糕点了,香糯可口,卖相也好看。
“红衣裳就够俗气了,再来一块大红的糕点,有些人的品味……真真是俗不可耐。”
崔木蓉坐在太子身边,瘪嘴嘲讽。
好似这样能拉低某人在太子心中的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