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镜之也觉得灌下去这个举动不太靠谱,见周齐黑着脸一把把殷鹤拉起来,他顿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
“我来吧。”
周齐脸色一沉,不太理解今天大师兄怎么对这个垃圾这么容忍:“他何德何能,叫大师兄帮忙。”
秦镜之只是道:“今天比试打伤弟子的事可能是我误会他了。”
听见这话,周齐冷哼了一声:“就算今天是阴差阳错,之前也不是。”
“误会他也误会不到哪里去。”
因为常年跋扈,殷鹤在他心目中的印象极差,即使是听见大师兄说误会也没当一回事。拉着殷鹤的手劲儿极大,将人拉起来就推到了架子上。
坚.硬.的梨花木硌的后背生疼,只不过这些对于修真之人来说完全不算什么,剑修什么伤没有受过,就是刺穿后背的伤口也是稀疏平常,只是莫名的,在靠在梨木上时殷鹤就好像皮肤敏感到不行一样,只是后背微微浮起的薄骨挨到那儿就疼的脸色一煞白。
白色里衣下乌黑的鸦发蜿蜒垂落,他眉头微蹙着,唇上有些红,像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咬到了一样,叫人看的眼皮一跳。
该死的,这架子怎么回事?
他就知道秦镜之没安好心。他是不是在梨花木上放了倒刺,不然他怎么那么刺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