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给阿鹤一颗珠子,阿鹤还我一颗,本就如此。”
“不必害羞。”
殷鹤:……这怎么能一样。
一想到师尊握着他泪珠的样子,殷鹤就遮住了眼睛,这时候完全不敢直视师尊。
……
外面燕骁和秦镜之都关注着殷鹤,今日见到殷鹤没有来都惊讶了一下。
“陈长老,殷鹤是生了什么病,要不要紧?”
克制了一瞬后燕骁还是忍不住问。
陈长老自己也疑惑,他最后离开的时候才听到尊上的吩咐,其实也不知道殷师侄得了什么病。
这时候只能道:“这是尊上说的,老夫也不清楚。”
“不过殷师侄暂时在尊上庭院里养病,你们也不用担心。”
他也是在临走时才知道殷师侄居然住在尊上的院子里,心头微微有些古怪,不由疑惑难道那会儿听到的动静是殷师侄发出来的?
他晃神了一瞬。
秦镜之听到殷鹤是在师尊院落养病时便怔了一下,不由自嘲猜测:师尊难道已经下手了吗?
他总有些不安的预感,燕骁心中微微有些焦躁,一转身看见秦镜之的表情不由一顿。
秦镜之难道知道什么?
只是众目睽睽之下他也不好说些什么,这时候只好咽下了心底的疑惑。
旁边文陆还有些感慨:“我就说昨天殷鹤怎么奇奇怪怪的,原来是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