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生擦擦眼角,低声道:“谁说不是呢,祖父突然撒手人寰,倒也没受病痛折磨,我初来乍到什么都不懂,就听人讲说喜丧需得请戏班子唱戏,热热闹闹才好。”
“我请了几个戏班子,又想着祖父生前最喜热闹,便又请了几个表演杂耍跟幻术的,马上要开始了,白知府也留下看看吧。”
靥娘在一旁淡淡看着,这小公子演技一流,哭的眼泪哗哗,偏就一点伤心的感觉也没有,肿的桃儿一样的眼睛看上去历尽沧桑,跟个老人一样。
想来是吃了不少苦的,如今偌大个国公府只他一人继承,倒也算苦尽甘来。
她感慨一阵,继续尝试往棺材跟前凑,想试试鲤珠究竟在不在棺材里,玉渊仙君说玉螺珠要跟鲤珠在半臂距离之内才会有反应,可这么近的距离,自己怕不是要去扑棺材板?
要不然假装摔倒,一脑袋撞过去?
靥娘估算着自己与棺材之间的距离,盘算从哪里开始摔比较合适,忽的腕上玉螺珠灼灼发烫,有金炁一闪而过,她茫然四顾,只看到前面有个赵长生。
她心念一动,抬手拍上赵小公子肩膀,安慰道:“人死不能复生,节哀!”
玉螺珠果然更烫了,金炁漾漾而出。
靥娘高兴地差点哭出来,哽咽着又去拍他后背,一路拍向腰:“呜呜呜呜节哀啊!”
玉螺珠比烧开的沸水还烫,金炁开始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