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最佳答案,一直就在眼前,甚至一点都不知悔改。
alpha苍白的手指第三次捏了捏眉心。
但她心中一直悬着的大石,却骤然落下了——幸好,幸好。
胖成糯米团子的煤气罐见状自信张扬的神态逐渐变得畏缩胆怯,雾蒙蒙黑黝黝的眼眸逐渐有水光凝聚,小心翼翼地看着心爱的鱼鱼:“洋洋,你生气了吗?”
他着急慌张地解释道:“我只是、我只是不想你太辛苦。你每天都在垃圾厂干到深夜,你是人,你需要休息,需要生活。而且、而且,好几次你回来我不知道,你走了我也不知道。我们明明生活在一个屋子里,但就好像处在两个没有交集的平行时空一样。”
蠢肥豹越说越难过,大颗大颗的泪珠哗啦啦地掉:“我经常早上醒来,看见你不在,心里空落落的,好难过好难过。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洋洋,难道你就从来不觉得,我们经常很久很久都见不着彼此吗?”
煤气罐的抬起了泪眼朦胧的狗狗脸,哭诉道:
“洋洋,难道你都不想我的吗?”
——于热恋期的恋爱脑豹豹而言,离开心爱的鱼鱼每一瞬,都让他无比地煎熬。时光仿佛无限拉长,等待的每一秒,都是漫长的一秒。
鱼鱼回来的那一刻,是他最幸福的时刻,但在那之后,时间的流逝就像是勒住他脖子的绳索,直到鱼鱼离开的一瞬,让他彻底悬吊在悬崖之上,无法喘息。
他心疼早出晚归的洋洋。
钻心的心疼加上无尽的想念就是世间最毒的毒药,时刻啃噬着他的心。
他只能做毛毡。
娇气的小肥豹实在天真得可怜,他以为把毛毡卖出去,他们就可以去更好的地方——这样洋洋再也不用这么辛苦,他们也不用分开了。
墨发alpha张了张嘴,这一瞬间,她向来坚定淡漠的眼眸中罕见地出现了一丝迷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