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有妞妞,我们对治疗也有经验。”
何禾正认真听路远山说着,象医生就穿着白大褂提着箱子来到了象舍。
“这咋还不退烧呢。愁死我了。”象医生皱着眉头看着小象嘟哝几句,他看了看何禾后摇了摇头:“这不行,光你俩可按不住它。去把小亓叫来。”
“行。我去。”何禾利索地站起来。
她马不停蹄地跑出象舍,又马不停蹄地拖来亓行舟。
刚刚守着小象的象妈云姐和一个象爸也来了,还有值班室的肖叔。
一头小小的宝宝象,居然要这么人才能按得住!
何禾负责按着小象的一只后腿,即使象舍打扫的干净,但是地面仍然有一些泥土和稻草屑,还有一丢丢——小象拉稀漏下稻草垫的液体臭臭。
“按住啊!”象医生拿出吊针的针头又提醒了一句。
可她今天穿的牛仔短裤——
她颤巍巍地蹲下伸出手。
小象可有力气了,她完全按不住。
‘这是国家保护的宝宝,这是国家保护的宝宝。’
何禾脑子里疯狂默念自我催眠。
‘那臭臭混合着稻草。’
她看到了,就不会再把象舍的味道归为自然的味道。
她一下子就屏住了呼吸。
要把膝盖跪在这上面,膝盖会沾上——
‘ewww——’
‘何禾你罪不至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