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禾被拍得膝盖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别客气。”她哼哼笑了几声。
怎么姓亓的兄弟俩都这么自恋呢?
路远山早上买的蔬菜肉类在晚上变成了小桌子上丰盛的菜,留在救助中心值班的人都围着小桌子吃着亓行舟炒的北方家常菜。
何禾的碗里是一大块卤肉与番茄炒蛋的蛋,她又夹了一块番茄,边吃边看来看去。
“阿布呢?”她问王工。
“安?”王工转过身子看了一眼:“洗脸去了迈?”
“你吃你的。”路远山又给何禾夹了一块炸肉。
“哦——”
夕阳降临,何禾向身后望去。
雨林在太阳快要落山前带来的凉意逐渐袭来,地面的雨水还未蒸发完全,她还觉得后背凉飕飕的。
“幺儿!”王工喊了一声。
何禾抬头看了一眼。
阿布果然顶着一头湿漉漉的脑袋。
阿布的领口也被水冲得湿了一些,他接过王工递去的小马扎。
何禾低着头吃自己的饭。
她希望阿布坐在她的旁边。
她在心里想了三遍。
王工向双双那边挪了挪,阿布把小马扎放在何禾的旁边。
小小的空隙,他端着碗时的胳膊碰到了何禾的胳膊。
两人肘部的皮肤碰到的瞬间,何禾的脖子后好像哗啦啦淋了一盆又凉又热的水,她放下碗看着阿布。
阿布也看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