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扭过头:“啊?”
“那个纪录片。”何禾说,她吸吸鼻子指了指妞妞:“都是象嘛,这不是——”
“哦——”阿布眼睛在何禾脸上放空几秒,他折着象草摇了摇头。
“不是。”他对着象草说:“怕什么。这里又没有。”
他把象草用两根拇指指尖对着撕成三条:“这里有枪犯法,偷猎也犯法。”
“确实。”
何禾兀自点点头,她的靴子硬邦邦的蹲得难受。
她站起来,背着手无聊地看了一会儿天空。
真好。
风和日丽。
这蓝天可真蓝天,白云可真白云。
“今天还守夜吗?”
“别人守。”
“哦——”何禾掏出手机:“那我姐肯定也不用守夜了。”
“嗯。”
哎~这话少得。
何禾满是凝重的表情面对着天空叹了一声气。
“太阳真大。”她没话找话地说:“怪不得你黑,天天这样晒,估计没多久我就变黑皮辣妹了。”
“辣妹是什么?”阿布在何禾身后问。
“就是——嗯——”何禾想了一会儿,她挠了挠肚皮上还没完全消去的蚊子包:“嗯——和辣子一样辣的,辣妹。”
“辣妹子。”阿布接话:“我阿爸爱听。辣妹子吃辣不怕辣。”
“我不是晒黑的。”他又说:“我一直黑。”
“傣族是天生黑吗?”何禾又挠挠肚子:“我怎么看那些傣族女生都挺白的。”
她一下子把阿布问愣了,他停下手中编的象草呆呆地看着她。
“可能小时候就晒黑了。”阿布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