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累了,用手腕擦着额头的汗。
“还要走吗?”何禾小声问。
“嘘——”阿布头也不回。
‘啪’的一声,好像是一棵树倒下的声音。
那一声沉重枝干滚去别处的沉闷坠落声其实并不太大,但足够打破这份平静,几秒后象啼突然高亢,声音贯穿天际。
那是愤怒的,直击灵魂能让人身体僵硬的震慑。
几乎也是瞬间,阿布攥紧了何禾的手腕,他拽着她顿时像被提速的跑车窜了出去。
“跑!!”
“哎?”
啥?
“前面排水道!”象啼与踩断灌木朝向此处声音中阿布边跑边喊。
小梦溜溜窜着。“我去左!”
靴子踩进泥坑一路跑得泥水四溅,身后象进攻时愤怒像老虎似的的吼叫与现下鼻腔中急促的呼吸快要占据全部的听觉。
血液沸腾着,大脑像被触电似的。
“没惹,它们,啊!”何禾跑得呼哧带喘。
阿布拽着她,他的速度像迅捷充满爆发力的豹子,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知道胳膊正被阿布拉着,腿像打滑的轮子咕噜咕噜转。
他们没跑多远,象啼却越来越近。
何禾跟着阿布,小梦向另一个方向。
象啼,来了不止一头象!
他们是不是要被野象踩死了!
公路口空无一人,阿布突然停下脚步。
他迅速跳下公路边的排水道一骨碌爬起来张开手臂接着何禾。
“跳!我接着你!”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