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睫毛明明也很长。
阿布咽了咽口水。
“你还说你不想吃!”何禾指着阿布哈哈笑:“我看见你咽口水了哦。”
阿布的脸‘噌’的一下变得好热,他慌忙辩解:“没有——”
“切~”何禾笑了,她放他一马。
“给你咬一口?”
“你快吃吧,它化了。”阿布揉一下鼻尖:“等下我自己去买。”
救助中心中午开始原本就停了很多市政的车突然又涌进几辆消防,有大圆桌的会议室终于开了门,一堆人淋着雨开始往车上跑。
还有一些人站在会议室门口,其中一个中年男子握着王工的手,看样子情绪饱满正说得唾沫星子横飞。
何禾快要吃完了棒冰,她好奇地看着那里:“他们在说什么?”
“不知道。”阿布同样好奇。
“行行行,保证完成任务。”王工招手把路远山叫到面前:“怕啥子,小路不光学了生态,还学了心理学嘞,咱就给野象来个双管齐下,搞个什么——战术!”
“行,王工。”男人捂着心脏开玩笑:“哎这样我可放心喽!这一路,哎,又生崽子又往外闯的,昨天上头还打电话问,问:啊,那野象,什么时候回去呀~我说:领导,那野象也不听人的话噶!”
周围的人哈哈笑,王工也笑。
那个人不笑了,严肃又平缓地对大家说:“行,咱就按会议来的办,先一样一样来,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跟着新出生的小崽子,让它活下去,还得尽量让它们别进村子。”
“同志们,国际上可都盯着咱们看呢,都盯着咱要咋么对付这些亚洲象,上头说这是个宣传机会,我知道,但也是个挑战——”
“对对对。”王工点头时双下巴的肉都跟着一颤一颤,他一抬头看向远处的阿布。
“幺儿!过来过来!”王工大声喊,阿布立即跳下亭子淋着雨跑来了,他转头又对男人说:“嘞是我儿子,年纪小,但是和野象交流厉害的很嘞。”
“咋和野象交流嘛?”男人不太信。
“说象话噶——”小梦挤在旁边说:“他和救助的象一起长大嘞,就是嘞个妞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