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就是想,嗯——不知道怎么抒发自己的心情。
就总感觉一汪水浇了一朵花,她不想要了,但又总惦记它到底能不能开花。
何禾看着阿布,她的手拍了一下车斗:“有本事你就再——”
阿布十分干脆:“行。”
话还没说完,阿布就把何禾抱了回去。
梅开三度。
不厌其烦。
何禾憋着气,胸腔一起一伏。
她发现——她轴,阿布比她还轴。
他还真挺有本事有力气再把她托起。
何禾坐在车斗上无语的样子,阿布终于咧开嘴笑了,他笑得贼兮兮的,洁白的牙齿在快要融进夜色的黑皮中格外明显。
恶作剧的有趣,兔牙明晃晃的在眼前报到。
见何禾没笑,阿布很看眼神的闭上嘴巴笑。
他笑得可真开心啊,手扶在何禾身边的斗璧上。何禾都能听到阿布闭紧嘴巴笑时鼻腔中快速交迭的气息。
是故意的吧!
他就是故意的!
一来二去哄她玩呢!
阿布好不容易收住了笑,虽然他还是笑眼弯弯。
“下来不?”他讨商量似的,声音轻轻。
何禾扭头:“不下!”
“走!嘞!”徐队放下望远镜吆喝一声,他张开手臂像赶鸡崽儿似的把人都往各自的车上赶。
赵团团把无人机还给监测小队,他跳下森林消防的车顶小跑到亓行舟的车旁边。
“上车啊。在这坐着干啥?”
赵团团一来,阿布就不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