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间一起等电梯的还有两个外卖小哥,他们看着他俩,还有路远山。
阿布低头看何禾,他用胳膊重新掂了掂她。
“这就到了。”他安慰何禾。
“我能自己站着等电梯。”何禾小声说。
“你肚子疼啊。”
电梯到了四楼,路远山跑在前面开了房间门,何禾刚被阿布放在床上还没掉出阿布的胳膊,路远山就把阿布推出了门。
整整一路都被抱着。
何禾在卫生间里,她隔着卫生间的墙壁看着门外的方向。
他们俩到底谁喜欢谁啊!
啊!不对!
她怎么又把这样的举动自作多情归为男女之间的感情了。
她又忘了,阿布对她好,是因为他们是好朋友啊。
因为生理期,何禾三天没跟着追象了。
这几日的象群有些骚动,有三头成年母象发,情期将近。但是这对其他带着小象的母象还有两头怀孕的母象来说——十分危险。
这意味着或许会有公象闻声前来,而求偶的公象还有可能会盯上带着小象但是同样处在发,情期的母象。
现在已经有两头母象不断发出信号了。
公象攻击小象用象牙刺穿小象的事件历历在目,虽然这在自然界很常见,但是现在正值许多国家媒体都在聚焦亚洲象迁徙活动,所以追象队伍在山路边全都十分紧张。
路远山坐在亓行舟皮卡车的车斗后,她打着手电筒记录今日象群活动的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