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禾松了一口气,她放心地靠了回去。
她还往阿布身边挪了挪。
太惬意了,何禾仰起头,她的脑袋靠在阿布的手臂上望着象舍边那几颗高大无比的树。
没有风了,树也不会动。
蝉鸣不停,何禾突然好奇,西双版纳的蝉,是不是永远不下班啊??
“阿布,你以前就自己待着吗?”
阿布也仰头:“嗯。”
“那你可真是命好。”何禾‘哼’了一声,“女朋友从天而降。”
“啥嘛?”
“就是,老天给你送上门的我呗。”何禾掐了掐阿布的脸颊,她狡黠一笑,“我自己坐飞机来的!”
“嗯。”阿布还是笑,“你厉害嘛。”
“天天说我厉害。”
“就是厉害噶。”
“哪里厉害。”
“吵人厉害。哭也——”
何禾迅速抬手捂住阿布的嘴,她微笑着咬牙切齿:“好了,再说,就不礼貌了。”
阿布乖巧点头,何禾才放开了手。
她弯下腰去系帆布鞋刚刚松开的鞋带,阿布在后面又说:“坐飞机厉害。”
何禾打着蝴蝶结:“坐飞机有什么厉害的。”
“我就光见过嘞。”
何禾抬起身子:“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