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禾捂住了心脏。
没事——
没事——
她就翘了这么一回——
王思年:【45个人,就十二个人去上课!老师不点才有鬼了。太狠了这老金,方庭说她想上一半再跑都跑不了了,因为老金下课还得点一次。】
。。。。。。
何禾:【那没事儿了。】
王思年:【哦,方庭又说,老金说这节课看电影。】
。。。。。。
不好——心脏怎么又疼了——
老金,你太狠了太狠了——
何禾颤抖的手关掉了手机。
“你没事吧?”坐在何禾旁边的女孩扭过头来投来关切的眼神。
“没事——”何禾虚弱摆手,“没事——”
还好她没把上午那节毛概也翘了——上午毛概老师点名时,她还呲着个大牙幸灾乐祸呢。
飞机晚上七点到达了嘎洒,何禾拿着行李箱出来,她边走边给阿布发了消息。
阿布:“我今晚回不去。”
酒店来接的管家正热情地把何禾的行李箱放上车,何禾站在车后座门边垮了脸。
何禾一直没回消息,阿布就把望远镜还给了身边的一个消防。他走到一旁,躲在车后给何禾打电话。
何禾耷拉着个脸,但还是接了。
“母象刚生,山姐说今天再观察一晚呢。”阿布小心翼翼地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