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样——”何禾断断续续地说。
她的脸快比电视上热乎乎的糍粑还烫了。
“你叫哥哥。”阿布不紧不慢的。
……
何禾咬着嘴唇瞪着他。
红扑扑,湿漉漉的,可爱。
阿布把何禾的手叠起来按在她的头顶:“不叫啊?”
“哥哥......”何禾的声音比蚊子还小。
“嗯。”阿布挪了一下,“没听见。”
……
“哥哥。”
“嗯。”
……
嗯个头啊!
何禾气得咬了阿布的手臂一口。他攥紧了拳头,绷紧了手臂,她还咬不下去!
她再咬,阿布就掐住她的下巴低头亲她。
何禾又变蚊子了…
这人到底什么星座啊!怎么站着和坐着不是一个人呢?
【“打糍粑嘞!”
电视里嚎了一嗓子,木棍又抡起来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
糍粑已经软了,刚刚又添了水,木棍打得轻快。
人都不说话了,镜头里就是木棍打糍粑。
打得糍粑啵唧啵唧响,每次都要挤出来。打到木棍都湿透了,棕色的木头上是深色的水印。
打糍粑。
打到糍粑拉丝,粘在木棍上,退出木臼时还带着一些糍粑的时候就是好糍粑。
一只手把挤出来的糍粑从木臼边抹了几圈。
揉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