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得上一天班。”他还是忍不住继续扭回头来看何禾,他把她睡裙的吊带拉回她的肩膀上,“你自己能行吗?”
他收回视线,看着锡纸盒中被咖喱染黄的勺子:“我下午下班来找你。”
不知道阿曲在景洪待多久。
“行呀。”何禾咬着咖喱虾很干脆地点头,“你去上班吧,正好我缓一天——”
她这么一说,阿布又开始笑。
他点着头搅拌着炒饭:“行。”
吃了饭,时间还早,何禾大腿根没那么酸了,她去洗了一个澡。她走出卫生间时,阿布已经把吃完的饭都收拾干净了。
他们在沙发上,又打开了电视。电视播着一个家长里短的剧,鬼哭狼嚎的,何禾随便调了一个纪录片。
反正,两个人,一个忙着索吻和把人抱到身上,一个忙着打断接吻,和从身上下来爬到一边。这就够了费劲儿了,电视也没人再看。
“你等下出去买个创可贴把脖子贴一下啊!”阿布走前,何禾追着他交代。
阿布站在门口,他对着镜子仰起下巴左看右看。
“我黑,看不出来。”
“万一有人能看出来呢?”
“蚊子咬的呗——”阿布的手放在门把手,他笑着看何禾,“明天我给你买一盒创可贴来。”
“不用。”何禾低头看看,她这么轻易一低头,藏在睡裙后的胸前就有几个连片的红印子。
她揪了揪睡裙的裙口:“我不出门。我要是出门,我就打点粉底盖盖。”
第二天,原本和阿曲定好的下午一点见面突然变成了上午十点,阿布刚把早饭给何禾送去了酒店出来,他骑着摩托车正往家里走,接到阿曲的电话就掉了方向跟着导航走。
阿曲找了一个小饭店,卖牛肉汤的,地方挺偏,一进去,直走是摆满了小四方桌的大厅,再就是刚切好的牛肉摆在大盆里,店里人不算多,都在玻璃门后的大厨房里忙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