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说。”阿布的两只大手端着何禾,“你声音好听。”
他说着,就抱着何禾转了个身让她躺下。
他跪着,左膝向前滑了半步。
所有的关于爱的知识都仿佛是无师自通,水到渠成。
因为爱,所以就这么做了。
因为想让她高兴,所以就想着法的让她高兴。
这样试一下,那样来一下。
听她的动静,看她的表情。
快一点,慢一点。
凭着本能。
摸索着来。
阿布刚刚这一下,好像路一下走到了底。
何禾仰头看着阿布总是对她直白的没有一丝偏移的眼神。
她在路的尽头,等着他一次一次地重逢。
他的离开也只是逗她。
要么彻底离开,下一秒就用力奔回她的身边。
要么假装跑走,还没离开这条路就重新冲向她的方向。
他是路,走在她的路。
血管是四面八方的路,奔走着,告诉他们每一滴血液他们正在亲密无间地相爱。
轻而易举,哪条路都能钻进她的心里。
何禾掰着阿布的肩膀,她拱起了身子攀住他。
她好像一座吊桥,悬空着,被吊起来,怎么被暴风雨吹打着都吹不倒。
一晃一晃,随风摇摆。
大概是吊起她的绳子足够结实。
桥下是江水,水声潺潺,风雨一大,浪潮阵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