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嘉止把手机打卡又关上,重复了几次。
他觉得烦了,没有再把手机关上,看着没有任何消息的聊天框,轻笑了一下。
依旧是快半年没有联系了,虽然是一件反常的事情,但是他明白早就该习以为常。
晨间的冷风吹在眉宇间,让他头脑更加清醒,却多了茫然。
上了多少年的学,他就逃避了多少年最终该归去哪里这个问题。
他学生物并非热爱,只是碰巧罢了,自然不会再升学。
最后的答题时间,他只剩下两年了。
到了学生活动中心,他进了会议室,拿着本子,随手翻看着,然后发现已经参加了这么多会议,组织了这么多次活动了。
大一入学时,他本来没计划参加学生组织,但顶不住舍长的热情邀请,陪着人参加了面试。
当时,学长和学姐问的问题,他答的极其随便,态度也没那么积极,但不知道怎么就留下来了,然后一直留到了现在。
不过大三他想退了,学生组织的加分对他吸引力不大,多参加几个比赛也可以加学分。
学长点了点人数,点完之后,发现没缺人,就准备开会了,又想起来下午借给青协场地的事,走到镜嘉止跟前,又叮嘱了几句。
镜嘉止认真听着,极其耐心。
虽然镜嘉止当初面试并不出色,但是学长还是留下了他。
学长因为从小家里就是做生意的,一眼就看出来,镜嘉止这人会办事,这样的人好带,而且他们部门事最多,就缺这种人。
散会的时候,镜嘉止刚出门就被学长喊住了。
学长问他,下午青协来盯着的人是不是云以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