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商连凑过来看了一眼,弹幕上正飘过一句“他的眼神着实算不上清白”。听见他靠近,慕阮阮头也没抬地推了推他道,
“出了汗,先去洗澡。”
“两个月没见,”闻商连听出她语气不是很好,边依着她的话往浴室的方向走,边问,“第一件事就是兴师问罪?”
慕阮阮没应声,等闻商连从浴室出来,她才抬起头,用惯常的语气道。
“弹幕上说,闻老师在亲密戏这方面,好像有特殊的技巧。”
慕阮阮蜷着腿窝在沙发里,只穿了件吊带睡衣,皮肤被黑发衬得极白,被窗外一抹暮色照着。她捧着那台放着视频的平板,目光像是一种暗示,
“教学相长,不如闻老师教教我?”
盛夏的蝉鸣声不知休止。
那些本该被凉水冲过的郁热,仿佛一瞬间回到闻商连身上,他眯起眼睛审视,头一回发觉,那只人群里张望的小狐狸,似乎已经变成了倾国倾城的苏妲己,一个眼神就动人心魄。
合适的时机,合适的地点,两情相悦。
闻商连走过去,手撑在慕阮阮身旁,他声音有些喑哑,“学费?”
慕阮阮猛地攥紧他浴袍的领口,她看起来无比蛮勇,只有颤抖的指尖暴露了她的虚张声势。
水珠顺着闻商连未干的头发,滴落在她的锁骨上。慕阮阮干脆坐起来找他的唇,她摸索得不算娴熟。两三次牙齿的磕碰,似乎打破了闻商连的冷静,他顺着慕阮阮的力道倒进沙发,承载了两个人体重的海绵向下落陷,慕阮阮像掉进了柠檬味的海水。
在此之前,她从不知晓唇舌还有如此灵巧的用法,他的舌尖描摹过齿列,海盐的味道在口腔里交换,眩晕感啃噬着她的神经,偏偏闻商连在饱食餍足的缝隙里,还能游刃有余地提醒她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