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开弓哪有回头箭。
慕阮阮不甘退缩地俯下身,在闻商连脸上飞快吻了一下,因为闭了眼睛的缘故, 位置也没找准,这一下只将巴碰到了闻商连的唇角。她动作生硬,外强中干,作为一名专业演员,只有台词拿出了古代君王临幸美人儿的架势,
“闻老师的姿色实在甚得朕心。”
黄梅戏不会辜负每一个人努力过的人。
慕阮阮自觉把这桩飞醋事件处理得很完美了,她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道,
“晚饭我们……”
她话题转移得太快, 丝毫没有注意到闻商连倏然晦暗下来的目光。
很显然,在事件满意度这方面, 闻商连并没有和她达成共识。
没等慕阮阮站起身,她就被人一把拉了回去,扣在她手上的力道透着某种不容反驳的意味。不过一个呼吸之间,他们的位置关系就天翻地覆。慕阮阮陷在被她点评为最舒适的酒店沙发里,脑海中划过的却是剧本上,关于今天最后一场戏的描写。
仿佛在攻掠一座防守完备的城池。
他们鼻尖相触,他的指腹摩挲过她的发丝,像是要把每一寸缝隙都据为己有,她被细致的侵占、拆分、啃噬。他们的声响很小,细碎的摩擦声爬过窗沿汇入夜色,像汇入大海的川流,随着潮汐远退,又迅速卷回,往复不息。
他永远都是更好的演绎者。
朗姆酒的味道顺着唇齿交换过来,如某种麻醉神经的慢性毒药。趁着换气的功夫,慕阮阮拿出最后一点理智推了推闻商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