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就好。”许夏松一口气,眉眼弯弯看向远方。
她抚摸着那条项链,触感是冰凉的,曾经一闪而过被她迅速否定的疑问死灰复燃破土而出,她试探性问到:“怎么突然想起送我项链?”
“算是你的年终奖。”许夏目视前方,烟花映着他清冷的侧脸,“我看了纪录片的成片,还不错,说不定能冲一下奖。”
“是,是吗?”蒋栀子喉间滚动突然觉得口渴,端起茶壶将剩下一点茶水全部倒入纸杯咕咚咕咚喝下,她心里对这理由隐隐有些失落,脸上的烫意却越发的浓。
拉门哗啦一声打开。
“找半天原来在阳台躲着,这么冷的天蹲阳台想感冒,东西收一收赶紧吃饭……”袁梓梅喋喋不休地说着蒋栀子。
蒋栀子慌忙起身,还没说话脸被妈妈双手捧住,“你脸怎么这么红?不是发烧了吧。”
“没发烧,风吹的,我去厨房端菜”她挣脱妈妈的手夺门而逃。
“你跑慢点。”袁梓梅大声叮嘱,转头就瞧见许夏站在原地,耳尖红的感觉要滴出血的许夏,他脸色也没好到哪儿去。
他眼神慌乱,“我我也去厨房端菜。”说罢他也往厨房走。
“嘿这俩人。”袁梓梅奇怪地嘟囔,“怎么奇奇怪怪的。”她摇摇头,弯腰收拾阳台的东西。
客厅的电视放着春晚,蒋栀子捧着一碗米饭异常安静的扒饭夹菜,时不时看一眼电视。
蒋新盛一边夸袁梓梅的手艺,一边给许夏使眼色,可许夏整个人的注意力全在蒋栀子身上丝毫没有察觉,直到蒋新盛在桌下偷偷踢了他一脚,他才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