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两个还是那么聒噪,不管是现在还是在摆渡车上,明明带着厚头盔听不见,两个人却硬是要掰开一条缝出来说话。
另外两个就比较安静,尤其个子最高的,看着快有190的那个男生,一只手拿着手套,另一只低头刷手机,全程没说过一句话。
她看了一眼他亮起的手机屏幕,似乎在看着什么新闻,但她很快移开了。
两分钟后,到了滑道点。
陈最最找了一个人少的空地,她坐在地上,扣紧鞋与板的固定器,扶着地,扭腰半圈站起来,盖下头盔的挡风盖后,又在原地跳了跳。
下一秒,她往下看滑道,计划好路线后,整个人像风一样冲了出去。
寒风从耳侧滑过,白如发的雪在脚底盘旋。穿着一身粉白色滑雪服的她,宛若一只在雪中跳舞的精灵,灵动而耀眼。
陈最最很喜欢滑雪,换做往常她可以连玩好几个小时。但今天,她没几趟就累了。
身有力而心不足的时候,陈最最卸下单板,摊开腿坐在坡度较平缓的地带。
她把头套扯开露出下巴,低马尾利落甩到身后。她隔着手套咔啪一声扒开易拉罐,然后仰头开始喝。冷风吹红了她的鼻尖,眼泪丝丝缕缕涌出来。
“啊——”舒服地喘了一声。
五分钟后,可乐喝干了,身体由内而外的热也已经散去。
陈最最站起来,边抖身上和单板上的雪,边眼睛扫对面垃圾桶的位置。然后,她单手抱着板,食指勾住头盔,朝垃圾桶走。
可突然!她余光注意到周围的人都很统一地看着某个方向,还没等看,接踵而来一声惊呼,吸走了她的魂。
“o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