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政聿在她脑子里钻啊钻,耳濡目染,陈最最记住了,并俸为人生格言。
“哎呀,都是过去的糗事了。”陈最最拿过放在空椅上的白色斜包,扯出包纸递给黎初,绷着一张脸没什么威胁的脸,恐吓道:“不能再说了,再说我生气啦。”
黎初抿着唇接过,她一路盯着大太阳跑来的,流了许多汗,没想到最最居然注意到这个细节......
黎初心中流过一丝暖洋。
学校南门就在距万达广场就两条街道,吃过午饭,陈最最她们很快就回到了苏大南门。
南门的人还是很多,人潮汹涌,每个手里总提着点什么东西,烤串、冰棍、扫帚等等。
头顶太阳炽热,亮得没有边。为了迎接新生新铺得柏油路上,肉眼可见地,上面泛起一层透明色的热浪。
陈最最与黎初共撑一把伞,几乎没什么用。
走着走着,陈最最脖子后边也开始积蓄汗意,她不得不将粘在脖子后边的发尾盘起,绕几个圈,绾成一个丸子头。
苏大的本科宿舍楼建在学校内的一个天然小矮坡上,男女生统一一片区域,音乐学院的女新生住在十四号楼,法学院在十三号楼,她俩正好在邻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