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初应该在赶来的而路上了吧。
“呵呵。”肖笑边讽笑,边扣着她的肩膀强迫陈最最站起来,摁在墙上,粗肥的手很自然地压向她的小腹,挑动钮扣。
陈最最胃里在翻涌,那只手就跟厕所里爬行的岨一样,让人恶心。
肖笑:“美味的肥肉送到嘴边,不吃我这辈子都要后悔。天王老子来了,你今天都跳不掉。”
肖笑一只手插着陈最最的脖子,一只手忙慌在她腰间游走,嘴里不断低声骂,陈最最不论怎么打,就跟打在砧板上,肖笑没什么感觉,她自己拳头上的软骨已经传来阵阵刺痛,眼睛像口泉水一样,汩汩流出,满脸都是眼泪。
她绝对不能把自己交代在这里。
陈最最想起了在国外的时候,有一个同学也遇见过这样的骚扰,她是怎么做的?
昏暗的环境中,她通红的眼睛亮了一瞬。
肖笑察觉到身前的人不闹了,以为她是妥协了。勾唇轻笑,把头伸过了去,满心欢喜地准备进行下一步。
粗哑着嗓子:“臭婊子。嗯?裤子穿那么紧,不就是等着这一刻。爸爸这就来来满足你。”
话音刚落,肖笑脸上的奸笑滞住了,下腹猛地传来巨痛。
肖笑松开抓陈最最的手,捂住自己的命根子,痛得眼冒金星,倒在地上滚来滚去。
陈最最喘着气摸上自己的脖子,跑过肖笑时,又在他手捂着得地方快速补了一脚。
走廊上的声控灯因为肖笑的叫声亮起,陈最最朝着光跑。周围是那么安静,肖笑的吼声那么刺耳,心跳声音震耳欲聋,她不知道肖笑什么时候回追上来,只能不断地朝外跑。
在她踏出女厕所的那一步,猛地,装进了一个牛奶薄荷味的怀抱,惊慌无措的那颗心仿佛找到了归属,她忍不住眷恋地重重吸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