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供录完,派出所没她什么事了,陈最最坐上陈政聿的黑色大G离开。
肖天没过多久颓废地走派出所,肖笑母亲跟在他后面,一脸愤慨,还在抱怨他打儿子的事情。
“你干什么?!一副天塌了的模样,连儿子都打。”
肖天本来就很生气。肖家的公司是做建筑材料的,而陈家是做房地产,占苏海乃至江浙一带大半的市场,肖家惹了这么一个大腕,在江浙经济区也算是废了。
肖天索性破罐子破摔,转头就骂:“打,打的就是他!我儿子?呵,他要是争点气,也不至于坏了我的大事,要这样的儿子有什么用?还不如生的时候就掐死。”
“你!”肖笑的母亲哭了,不顾形象在街边放声哭,那叫一个悲戚,跟死了爸妈一样。
肖天瞧见周围频频投来的目光,觉得丢脸:“行了,别哭了,我也就说说气话。”他有点疲惫:“趁学校还没反应,快回去给儿子申请国外学校吧。”
“什么?”肖母抬起通红的眼睛。
肖天瞪了一眼低头乖巴巴站在后面的肖笑:“国内,没有一所学校会收档案上记着企图侵犯女同学的学生。”
“陈家,我们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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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周廷跟酒馆老板请了一天假,回到宿舍后,他先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正好对上两双好奇的大小眼。
叶斌迫不及待:“老廷,今晚个是什么情况?快给我们说说。”
闻小云站在一旁,虽然没开口,眼里的求知却也藏不住。
周廷从头上扯下白毛巾,松松垮垮挂在脖子上,他在位置上坐下来,俯身,啪嗒一声,打开台灯。
靠着背椅沉默了一会,他才轻启薄唇:“陈最最迷路了。我找到她带回来的路上,撞见肖笑跟着一个女同学进了女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