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最听不懂,她都说不出话了,吃药了就能好吗?
她拉着黎初的手,无助地仰头看她。
黎初垂头看了可怜的最最一眼,她也觉得很严重,偏偏这个医生说话说一半,瞬间急了:“所以医生,我朋友她到底怎么啦?!你这啥都不说就让吃药,这么严重了吃药能好吗?你要是诊不出来我们去……”
“……她阳了。”
……
“好啦好啦,也不是什么大事,医生不是说了过几天就好了。”黎初拿着病历表走在她身边一个劲安慰。
周末医院的人跟下饺子一样,一波好不容易走了下一波紧接着又来。
她们挤来挤去的在取药口排着队。
没一会,黎初接到了黎叔叔的电话,被叫走了。
阳了倒也不是什么大病,为了不让陈政聿知道后小题大做,黎初走的时候她刻意交代了一句。
医院的走廊上人很多,但几乎不怎么说话,偶尔只会有几声很小的低语。行人行色匆匆哪怕脚尖挨着脚尖也看不清对面的人。
陈最最排在取药的长队里,无聊刷手机,乐队群里叶斌发消息跟她说,乐队进线了。
她很高兴,回了一个撒花的表情。
紧接着她按灭频幕,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
乐队进线她当然高兴,可她看着周围的人,要么就是有家人爸妈陪着,要么就是有男女朋友陪着,只有她孤零零一个人。
在国外的时候她习惯了没觉得孤独,一个人过节她也没觉得孤独。
可此时此刻,她浑身无力头也疼,礼堂应该还很热闹大家一定都很开心,本来她应该也在的,就忽然觉得有些寂寥,心底空落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