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你说慢点，让我捋一捋啊，之前我们以为是伪造的第一现场的女厕，才是真的，男厕是假的……“

冯胜摸着下巴，试着一点点整理好自己的思绪，感觉脑袋的CPU快要过载了。

“那个，有没有可能凶手在男厕的最后一个隔间擦拭了自己的鞋底，所有马桶盖上没有血迹。”

“这不可能，就算擦拭了，最后一个隔间地板满是鲜血，当他再次落脚，势必又会粘上血。”

林默摇摇头，随后为他阐明了作案顺序。

“在女厕清洗完鞋底的凶手先是将凶器，雨衣，以及死者的衣物藏于男厕的天花板，之后又在的隔间木板洒满鲜血，最后退出隔间，在地板上撒上鲜血，只有这样，才能保证马桶盖上，和地板上，没有自己的血足迹。”

听到林默一五一十地复刻一遍作案过程，冯胜总算是理清楚了这复杂的顺序。

仔细一想也确实如林默所想，如果不是事先擦掉了脚底的血迹，马桶盖上又怎么可能出现这么干净，没有血迹的脚印呢。

只是，虽然林默的话很有道理，男厕是被伪造的第一现场确实非常可疑！

但还有一个让男厕成为第一现场的板上钉钉的铁证，他们无法忽视，那就是保洁员的证词。

也正是对方的证词，让警方几乎无条件相信男厕才是真正的第一现场。

“那……保洁阿姨的证词怎么说，她亲眼看到，当时七点的时候，男厕门口挂着正在维修，切勿进入的牌子……照你的意思，保洁阿姨老花眼了？”

冯胜反问道。

“不会，根据侦查员说，保洁员虽然有60岁左右的高龄，但不至于连男女标识都看不清。”

“那是做假证？”

“这个可能性很小，KTV是新开的，她也是刚来应聘上保洁员的位置，跟员工的关系并不熟。”

林默摇摇头。

“这……难不成，凶手直接大变厕所，把发生凶案的第一现场变成男厕，等到分尸完后又变成了女厕？”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冯胜崩溃了，提出了一个荒谬绝伦的猜测。

“对，就是魔术，而且还是凶手精心设计的，以假乱真的魔术表演！”

林默点点头，给予肯定。

“哈？”

冯胜愣了，自己脑袋发抽提出的猜测，林默居然还点头了。

“小林啊，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这男女厕所还能像变魔术一样进行调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