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噢。”

胡勇斌显然是第一次进入审讯室的朋友，对警察会动用的审讯技巧并不了解。

“烹r的话，你喜欢看黑白漫，还是彩色，或者3d的？”

想到了对方昨天晚餐里的内脏，林默于是针对性地提问。

“这个……都都有一点点。”

“有没有试着拿动物去模仿做一些性行为。”

“当然没有，我又不是变态。”胡勇斌矢口否认。

“有没有觉得漫画里面的东西都〖秀色可餐〗，想自己也动手试试？”

“没有没有。”

“那些残肢断臂的血腥画面让你感到兴奋吗？”

“……不会。”

林默一边提问，一边关注对方的反应。

这些问题主要是帮助他了解对方扭曲变态的内心世界，林默需要知道胡勇斌对哪些分类感兴趣，对方又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

老实说，这是个很麻烦的过程。

毕竟，审讯对象往往不喜欢吐露真声，他需要通过那些细小的反应来分辨哪些是真话，哪些又是对方借以掩饰的虚伪语言。

问了大概十来分钟，林默话锋一转突然道。

“其实从手机阅览得到的粗浅快感，我更建议你实操练习试一试，人体构造很复杂，烹饪更是一份技术活，这些都需要经验积累。”

听到这话，胡勇斌的表情首先是有些不可思议，毕竟很难相信这是一个警官会说出来的话。

而这边的林默则是不紧不慢继续道。

“就拿你昨晚烹饪的脏器来看，以一个从业多年的专业人士角度来点评，那显然是不合格的。”

“特别是你粗暴地从〖食材〗身上拽下内脏，不够优雅是一点，卫生条件堪忧则是另一点……”

“另外，如果要烹饪胰脏部分的话，建议还是先控干水，然后再用红酒，肉桂，罗勒，胡椒腌制一下，这样处理之后，放在烤火架上才能释放胰脏体内淡淡的甘甜……”

“最后，备好刀叉，点上一首哥德堡变奏曲，音乐能够辅助你欣然进食，也能提升你的整体格调。”

这边的胡勇斌一开始听得还有些诧异，随着林默从容自信地发言，将“做人”的步骤以及注意事项一一例举，生动形象，细致周到，他的警惕也随之减少，甚至到了后面胡勇斌还开始虚心请教，交流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