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见公婆算是弄得一地鸡毛,方许宁借略感疲惫的由头先行离开。
容铃只当是自家殿下受了委屈,不敢瞪靖安侯夫妇,临走时倒是狠狠蹬了一眼沈牧池。
方许宁走得急切,并未注意到沈牧池欲要抓着她的手。
“阿池啊。”徐氏唤住沈牧池。
沈牧池将手收回,应声道:“母亲。”
“今日之事让殿下受了委屈,你要注意着殿下的情绪,万不能让殿下再因此伤了身子。”这事是靖安侯府没做好,寒了新妇的心。
“儿子记下了。”沈牧池也正有此意,便也匆忙告退。
见今日主角都走了个遍,二房苏氏也带着一双儿女回了院子。
一时间偌大的厅堂只有靖安侯夫妇二人。
徐氏叹了口气:“当初就不该为着祖上那点儿交情没与黔南侯府断干净。”
靖安侯也极是后悔,可当时是他没做下决策才导致今日别人找上门来坏了这场拜公婆。自知理亏的他不敢说话,怕夫人想起来拿他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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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方许宁带着容铃去了靖安侯府侧门,并未叫人套车,只是望着外面,似乎在等人。
前些日子,得知必须嫁与沈牧池时她又去御书房找了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