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你莫管。”方许宁丢下这句话又脚下生风离开了。
容铃目光呆滞,抬手挠了挠后脑,还不等她回神,寝殿的门又被推开。
“世子殿下,殿下方才在里面发生了什么?怎的嘴唇肿了……”
沈牧池不知道想到什么,勾起唇角,“等到以后,你就知道了。”
留下这么一句意味不明的话,沈牧池顺着方许宁离开的方向追过去,留下容铃一人站在廊下。
“什么啊……”她又抬起手,在后脑勺上挠了挠。
宫中的日子又重新变得枯燥,在养伤期间更甚,方许宁这些日子最远便是在昭阳殿旁的小湖泊旁架炉子煮茶吃,待了没一会儿又被沈牧池领回去,说是湖边风大,不利于养伤,在外边走走就该回去了。
冬狩回来半个月后,宫里又开始忙碌起来,元日快要到了,忙着准备元日宴席要用的东西,还要准备宴席上要准备的歌舞。
这时方许宁背上的伤也好了许多,在沈牧池的陪同下能走远些去御花园打秋千了。
这日方许宁一如既往坐在秋千架上,身后是跟着一道过来的沈牧池。
“沈世子不会午膳没吃饱罢。”方许宁坐在前边对沈牧池的力道表示不满。
既然是来打秋千的,自然得让秋千荡起来才算尽兴,但沈牧池生怕用点劲就将吃进肚里的午膳给消耗完了,荡起的弧度还不如来阵风吹得高。
“好不容易才养好的伤,力道再大些到时候又得重新上药,还是消停些罢。”沈牧池不依。
方许宁虽然被关久了的脑子里净想着玩乐,但还是知道分寸的,她也只是嘴上抱怨,秋千真要飞起来,她怕是只会抓着绳子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正当两人准备走时,听到草木墙外边有人在说活。
“五殿下慢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