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止住他的感叹,仰头道:“为了补偿帝君珍贵的时间,我们可要回家吃一顿好的。”她也只剩下摩拉了。
买了些肉和菜,林深回到温暖的尘歌壶内,里面还是一切如旧,想来壶这个实体有千千万,而她想进入的洞天,还是可选的。
钟离大概也是用这种办法来照顾壶中的动植物吧。
秋风微冷,林深打了两个喷嚏,一件披风便到了她的肩头。
是红色的布料,上面有金色的雀鸟盘布,看起来很可爱。
林深在这边用水元素清洗蔬菜,一边对钟离道:“我不在这段时间,你有没有好好吃饭?”
“许久未吃。”钟离坦诚,“其实不过是口舌之欲,我本无需用饭。”
“不会吧,难道从我离开至今,你一直没有吃饭?”
钟离承认道:“嗯。”
“那你有睡觉么?”
“许久未睡。”
林深一时不知道要做些什么。
她轻轻问:“帝君,你的意思是担心我,以至于半年寝食难安的...吗。”
林深只觉得,她在他心里,不过是个奇怪的异乡人,给他签订了奇怪的契约,总之不是什么值得他如此忧虑的存在。
他却只是轻笑:“以普遍理性而论,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