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
达达利亚看着远处的群玉阁。
天权星凝光,藏匿岩神仙体谈何容易,很快就会露出马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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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深没有回任何地方,她有尘歌壶,只要保证周围安全,在哪里都可以落地为家。安顿好派蒙,林深这才悄悄跟上达达利亚的行踪。
他住在北国银行下的一间酒楼,就是当时钟离介绍的客栈隔壁,平时歌舞升平的,想来他也是喜欢演出之人。
不过他爱不爱听戏曲就是另一回事了。
为了不被他察觉,林深站在房顶,看他进门,过了一阵才若无其事地走进去。
林深还是第一次进来,这里厅堂宽广,中间有座假山,下面坐着水池,有几条游鱼,头顶是中式的顶灯,里面红彤彤的,戏台上的角儿应当早就退了场,留了两个琴师在抚琴,台下有几方桌子,零星几人。
她没有打草惊蛇,因为她看到了达达利亚上了二楼,这里的建筑都不高,他应该就住在楼上。
“呦,旅行者。”
林深吓了个机灵,看清来人,赶紧捂住她的嘴。
“北斗姐,不要一惊一乍的。”
北斗嘟囔:“我这不是正常叫你么?”
之前在孤云阁碰到过北斗的船队,林深也是个广交天下朋友的,一来二去也就熟了。何况她也是个大款,来到璃月,二话不说便要请客,北斗也欣赏她豪爽的性格。
“做什么呢?喝酒?住店?”
“我哪敢喝酒。”林深的酒量,她自己心里最清楚。她拍拍台子,要了二两白酒,递给北斗,北斗刚想拒绝,她就道,“其实有事所托。”
北斗这才接过,闻了闻,一股醇厚的香气,“什么事,你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