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他问,毕竟鸟类也是需要一个巢穴的。

林深并不介意,她笑着问他:“魈要自己来吗?”

他试了试,并不能。

魈主动吻了她两次,已经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

她教了他,哪怕她只是躺在他怀里或手头或口头教学,魈也明白了该怎么做。他头脑昏沉,像喝了酒一样,他观察着她的表情,小心翼翼,林深却说:“魈,这不是任务。”

他没必要谨慎。

“我想你能放松一些...我们在做放松的事情不是吗?”林深抚摸他的脊背,“想要你高兴,想你能舒服...”

他已经足够舒适了。

魈自有记忆起,杀孽就伴随着他,两千年的时光,他已经遗忘没有业障侵扰是什么感觉。

他不知道为什么林深能免去那种灾痛,他厌弃逃避,他很少逃避。

“魈...你有权利放松。”她轻晃他,“不要觉得这样有错,你喜欢和我在一起吗?”

他在她唇边,呼吸灼热,“喜欢。”

喜欢这片刻的安宁,哪怕安宁与他无关。

如果她离他而去,单靠着这份记忆就能坚持下去。

他能得到谅解吗?

他渴求谁的原谅?

林深没办法再循循善诱,她音节破碎,魈低头看她的面容时,他感受到了一种他并未接触过的美感。

他抱紧了她,林深却开始推搡,魈想要离开,她又把他拉近。

他生涩地磨合,外面的瀑布声响太大,他忘记了时间,总之是过了太久,林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