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恩已经开始和拜尔交涉了,我们安插在部里的人员开始动作,相信不久就能形成一股力量对抗他,但是没有您的命令,拜尔不敢有别的动作。至于家长,他们有试图组织营救,不过我们已经从各个分布调了很多人过来,也没有再发生人命事件,在一段时间内,起码能维持表面上的平静。”

“维持不了多久的。”格林德沃意味深长地看了眼邓布利多,“英国人倔强得很。”

施密特低着头不说话。

“换个地方讨论。”邓布利多说,他和格林德沃还有施密特单独离开礼堂,往校长办公室走去,走了几步,他又想起来那里已经不属于他了。

他不再是霍格沃茨的人。

这个念头打击了他几秒,邓布利多强迫自己把它抛开,随意找了间空教室。

“把布吕克叫来。”邓布利多道。

“要算账了吗?”格林德沃似乎想要调笑一句,又立刻严肃了脸色,“对,我们的确有笔账要算。”

施密特默默地离开,五分钟后,布吕克走进了教室。

格林德沃坐在讲台的椅子上,邓布利多站在他身后。黑魔王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里的魔杖,仿佛这只是个普通的召见,但布吕克可不敢这么想。他垂着头,试图上前跪拜。

“别搞这些虚的。”格林德沃冷声说,“知道你自己犯了什么错?”

“违抗了您的命令,杀了三个傲罗。”布吕克的声音像破了的风箱,呼哧呼哧很是沙哑,这还是邓布利多第一次听见他说话,“我会去缪勒那里领罚,先生。”

格林德沃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