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宋瑾参加高考回到京城读大学,哪怕他们家就在京城,宋瑾也没回去过一次。
乔珍珍自然尊重宋瑾的意思,正所谓不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乔珍珍从不来不说什么“都是一家人哪有隔夜仇”这样的狗屁话。
本来两家人都各过各的,相安无事,没想到突然就有两条恶犬跑上门来叫嚣,乔珍珍有点烦。
“想叫宋瑾回去吃饭,那你自己去跟他说,想必你也知道他在哪,总之,别来烦我。”乔珍珍说话很不客气,就像个局外人。
宋柔怎么也没料到对方是这样的态度,平时巴结他们家的人那么多,哪怕宋柔不是宋家的亲身女儿,但她跟着她妈很小的时候就来到了宋家,也是千娇万宠长大的,哪遇到过这种冷遇。
随即想到阿瑾哥哥可能是没有跟她提过家里的情况,所以对方才这样一副态度。
于是,宋柔很巧妙地将家里的情况说了一下,主要强调了那个在政委当大领导的宋爸,以及在国家妇联总部当主任的宋妈。
当然,宋柔说话还是很有技巧性的,不会直白地介绍二老的身份地位,只说“虽然在政委工作很忙,但还是很想念”什么什么,这拐弯抹角的劲,乔珍珍听着都替她觉得累。
别看宋柔表面语气柔和,实则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她还心想着,阿瑾哥哥连这些事情都没跟这个女人说,想必他们的感情也不怎么样,离婚应该是很简单的事情。
只不过,乔珍珍听完之后,也没有多大的反应,宋柔就有点尴尬了,弄得自己好像个挑梁小丑一样,尤其是乔珍珍那藐视的眼神,让她多年隐忍的好脾气,都差点破功。
正当宋柔不知该作何反应的时候,宋瑾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