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离哥哥不用担心,我不累的。我最近还在学习刺绣,你看,这个荷包就是我缝的!”
宁初听到司离的询问,这才想起来自己来此的借口 ,随后又心虚地补了一句:“虽然只有竹叶是我缝的。”
“六妹妹绣得很好,可惜从来没有人给我绣过荷包。”司离的语气突然低落了下来,神色间带着些许落寞,像是一只被抛弃了的小兽,看上去好是可怜。
宁初见状,头脑一热,连忙开口道:“谁说没人给阿离哥哥绣荷包的,这个就是给阿离哥哥的!”
话一说出口,宁初就后悔了。她自己的手艺自己清楚,拿来当找司离的借口还好,若是拿来当礼物送给司离那可是完全不够格的。
这不简直就是处刑现场吗?!
“真的吗?”
看着司离满怀期待的双眸,宁初又实在说不出反悔的话来,只得破罐子破摔地将荷包塞给司离,强作镇定地回答道:“当然,我宁初什么时候骗过阿离哥哥。”
“好,我一定会收好的。”说着,司离小心翼翼地接过那荷包,下一秒便珍之重之地把它往腰间挂去。
宁初面上还甜甜地笑着,心里却已经在滴血了。
她看着那个荷包上丑陋的竹子,羞耻得完全没有了再待下去的勇气,便急匆匆地告辞了,却完全没有察觉司离一直看着自己离开的背影,手指还轻轻摩挲着腰间的荷包。
很久之后,宁初回想起这件事的时候才咬牙切齿地反应过来,这完全就是某个混蛋为了得到自己绣的那个荷包而故意装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