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才怪。
主动问他肯定不会说,于是谢倾慈决定效仿他刚才对自己的做法,趁其不意,直接上手去剥,亲眼验证。
结果不知道是天宫玄早就预感他会这么做提前做了准备还是本身就比较身手敏捷,谢倾慈手才碰到那节雪白的腰带,就被一双打手抓住了手腕。
谢倾慈抬头正好对上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正震惊的看着自己,并且,那震惊种还参杂了一丝喜悦和羞赫。
这发现给了谢倾慈莫大的鼓舞,他突然产生了一种想要戏弄一下天宫玄的心思,嘴角一勾,用另一只手去扯腰带,天宫玄下意识去截,岂料谢倾慈在即将碰到的瞬间陡然往上伸出,成功抓住了天宫玄的衣领,用力一拽,脸上的笑瞬间消逝,被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取代。
那块露出来的胸口上,布满了树枝一般的红色线条,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光是看着就令人胆战心惊。
“这是什么?”谢倾慈就这这个姿势问道。
他没有看到被烈火烧伤的痕迹,却看到了更令他揪心的东西。
天宫玄像是放弃了掩饰,如实回答:“火藤,惩戒用的。”
谢倾慈忍不住伸手轻轻摸了摸那些凸起来的火红色经络:“疼吗?”
他感觉自己问了一句废话,然后天宫玄回了他一句假话。
“不疼。”
他说完像是怕谢倾慈不信似的,继续道:“火藤只是最开始很难熬,后面适应了就不疼了,况且,等我出去了就会取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