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众人纷纷把目光投向地上宋子达的尸体。
李崇均念了一下谢倾慈的名字,只觉得有些陌生,随后问:“他们二人之间究竟有什么仇?”
宋皓哆嗦着回忆:“好像是因为那谢倾慈实在是太自负,目中无人,处处压我们太子一茬,甚至还经常殴打我们太子,我记得有一次,我们太子险些丧命在他手里。”
这里的大部分人几乎都听过谢倾慈的事,当然,不会是什么好事。最多就是和别人打架斗殴,聚众喝酒,还有最出名的擅闯禁地。
现在宋子达的人这样一说,个别人对谢倾慈那本就不好的印象更糟糕了,纷纷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羲合道:“这么看来,谢倾慈因为和宋子达素来积怨已久,蓄意报复也不是没可能。”
他旁边的忘纾和流芳点头附和。
连李崇均的脸色也不好看,当即就要命人把谢倾慈找来。
这段时间,宋皓又说了许多谢倾慈的事,就比如前段时间他殴打了祈蓝殿少主风如临。
“那谢倾慈根本就是个痞子,想打谁就打谁,之前还方言说要让玩家太子不得好死!”
说到这儿,宋皓竟然假惺惺的哭了起来。
众人:“……”
戒律长老也像是找到了发泄口,把那些因为谢倾慈而产生的憋屈一股脑说了出来。
“我掌罚这么多年来,还从没见过像他这么顽劣不堪的人,三番五次擅闯禁地也就罢了,竟然还不知悔改,实在是难以管教。”
他一通苦楚诉完,旁边的弟子纷纷上前安慰,说不跟那顽童一般计较。
现场的氛围很奇怪,分明是在盘问审查谁是杀害宋子达以及其他遇害弟子的凶手,结果却演变成了谢倾慈批斗大会。
奇怪,实在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