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倾慈脸憋得很红,闷头灌了一大口酒,指了指下面,“咱俩房间的床上喽。”
天宫玄:“……”
他的脸刷的红了,不好意思的偏过脸去。
在此之前,两人之间发生了不知道多少混乱的事,那些情事,莫说是脸厚如谢倾慈想起来都为之脸热,更别说在遇到谢倾慈以前一直禁欲的天宫玄了。
但偏偏,那些时候,谢倾慈不是失忆就是脑子有病,每一次让人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的荒唐事全都是天宫玄引导的。
这实在是……叫他难以自处。
不过好在谢倾慈现在醉的实在有些不省人事,没有发觉他此刻的羞赫。
天宫玄羞赫之余,决定给这个家伙一点教训,前一秒让他伤心欲绝,后一秒又让他面红耳赤,这才刚恢复就这样,以后那还得了。
于是当晚,谢倾慈醉意朦胧中,似乎又看见那轮摇晃的月亮。
——
谢倾慈彻底恢复后,两人就离开了妙妙屋。
本来就是来治病的,病好了还住在这里,天宫玄总觉得许多事都挺不方便。
他是方便了,妙手仙人和谢倾慈却不乐意。
妙手仙人一把鼻涕一把泪,“你这个没良心的小梅树,亏你小时候我还给你浇过水呢!就这么想跟我撇清关系啊?”
天宫玄无奈表示:“妙手仙人,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你这妙妙屋本来是给病人住的,我们总是住在这里也不是个长久的选择。”
“我才不信呢。”妙手仙人势必要拆穿他的真面目,“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不就是觉得晚上你对阿慈做那档子我在不方便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