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胆子小,应付不来,十七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好在十七不仅武功不俗,轻功也是数一数二,很快就拎着一名不停挣扎的大夫从窗户口翻进来。
“你放开老夫!”
十七抬手抽剑,架在大夫脖子上,冷酷道:“去把脉,否则——”
大夫面色发白,只得被迫转身走到榻前。
“脉浮而紧,神情不宁,神魂离散,这位公子怕是自幼体弱,春夏交叠之季本就忽冷忽热,再加上近日忧思过重,心情不佳,使邪风入体,感了风寒。”
大夫叹了口气,“这几日雍州大雨,冷风一路往上吹,公子还是静养为妙。”
无杳接过药方,十七便又要提着人去药堂抓药,他连忙将人喊住,提醒道:“大人醒来知晓你这样,定会生气。”
十七抿唇,松开了人。
无杳松了口气,从兜里摸出一袋银两,“大夫,家弟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无杳跟着人离开,留下十七盯着床榻边上始终不曾离开的男人。
“你打算抱到什么时候?”十七擦着剑,冷冷道。
“我与你家公子的事,还轮不到你一个暗卫插手。”萧濯冷嗤,挑衅般挑起一缕青丝于鼻尖轻嗅。
可浅淡冷香却倏然从指尖滑走。
萧濯低头,对上一双冷淡的眼睛。
像是之前香囊之事不曾发生,他自然地伸出手,想要将人扶起。
江照雪蹙眉躲开,自己坐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