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杳不知瞧见什么,好奇道:“大人,这小太子平时饭量可不小,又有您管束,可不能吃到这么多点心,今日难得可以放开了吃,他怎的又不吃了?”
江照雪闻言,转头望去,萧荣被奶娘带着,与几个宗室的孩子坐在一块,桌上的糕点一块未动。
“去问问奶娘,今日他都做了些什么。”他淡声道。
然而不待无杳起身,殿外忽而传来不同寻常的动静。
周遭大臣及家眷皆忍不住窃窃私语。
“她如何出来了?不是在慈宁宫养病么?”
“今日可是江大人的生辰宴,可莫闹出什么事才好……”一位年轻的大家闺秀不满地撇撇嘴。
江照雪触及殿外一身深红凤袍不疾不徐走进来的太皇太后,眉头一皱。
这时苟询气喘吁吁跑进来,附耳低言,“大人,太皇太后以死相逼闯宫,禁卫军不敢阻拦,只得一路跟着来了。”
江照雪站起身,“事已至此,且看她又想如何。”
走至太皇太后面前,敷衍行礼,“太皇太后尚在病中,何故来此?”
“哀家再不来,这大梁江山怕是要易主了!”太皇太后冷笑一声,环顾殿中群臣,“诸位爱卿,陛下根本没有在养心殿养病,而是早已在江照雪与北蛮私通之下被灭了口!”
此话一出,群臣哗然。
江丞相怒道:“太皇太后莫不是因自己的女儿私通外敌,便也要将脏水泼在我儿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