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们:……

不过侍者当然比武装到牙齿的安保好对付的多,只要让他们不要发出太大声音就好,没一会儿几个用桌布窗帘捆住的粽子被堵着嘴面面相觑。

守门人坐在椅子上,静静看着玫瑰包厢的墙,断断续续的字幕开始刷出,没什么有用的信息,那诡异的黑雾状触手竟然也没有出现。

守门人随意伸出右手,虚空中一个巨大木盒子缓缓浮现,盒子出现后,盒盖自动打开,熟悉的大刀静静躺在盒子里,守门人右手做了个抓握动作,大刀自动靠近,直接被守门人握在手里朝对面墙上随手划去。

‘咔嚓’一声响,结实的墙体出现裂痕,墙上的装饰画框墙边的柜子统统被整齐的砍成两半,装饰画‘啪嗒’掉在了地上,触手依然没有出现。

苏恒远皱皱眉,又等了一会儿,除了字幕还在断断续续刷新,欧蜷缩在角落的侍者们不时发出呜咽,包厢里根本没有任何其它动静。

重新再进入另一个包厢?这个念头刚升起就被苏恒远毫不犹豫的pass了。

与其再次进入另一边的包厢面对他目前还无解的情况,不如直接去玫瑰包厢一探究竟。

苏恒远直接操控着守门人在侍者们惊恐的视线下破窗而出,身体矫健的在空中扭转,以一种常人无法理解的方式落在了玫瑰包厢的露天阳台上。

会所监控室,四面密密麻麻的小屏幕上,守门人只有几秒的骚操作并没有引来监控室内人的注意。

与那些形迹可疑的人相比,三周目守门人的行为实在是毫无亮点,平平无奇的出现,没有任何奇怪操作就快速来到了三楼,又快速进了玫瑰包厢。

亚历山大会所因为来往的人非富即贵,极为注重私密性,室内除了公共场所是没有任何监控的,在子爵造访前一个星期,亚历山大会所室内甚至没有任何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