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都是他看着长大的,万叔是有发言权的,对这两个靳家的少爷。
“让他过来。”靳泽的声音冷了下来,看向那一堆糟糕的药物时,又道:“喊人收拾掉,别有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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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源很少在靳家见靳泽,基本上都是在公司,在术江,因为早上没在集团见到靳泽,他也不敢就这么回去,才到靳家来见了靳夫人。
赵源恨不得靳夫人能够跟他一起过来,但奈何靳夫人不插手公司的事,靳家唯一一个好脾气的人手里没点权利,也不知是不是应了那句“慈不掌兵义不掌财。”
赵源进来的时候,大厅内靳泽独坐,他穿着工整,像是要去干什么正事,贴紧的衬衫若隐若现地能看出些肌肉线条,面对靳泽这样的年轻和血气方刚,作为长辈的赵源见心里是叹服的,靳泽在能力上他没得说,是十分优秀的领导人。
但是他的脾性,赵源不敢评,很阴晴不定,也很恐怖。
“赵叔,坐。”靳泽抬了抬手,示意赵源,他手里还燃着香烟,是新点的一根,用完药的他对尼古丁很有瘾。
赵源深知这一趟过来不会是好事,昨天靳辰因为跟他知会过了,他心里有底,表现得那叫一个谦逊:“……我就不坐了。”
靳泽指尖敲打着沙发,烟灰顺着沙发掉落在地,他饱含深意地问:“干嘛不坐?公司还没干垮啊,说明赵叔你还是有能力的。”
“小泽……”
“术江那个公司开的时候赵叔怎么跟我说的来着?”靳泽点了点太阳穴,闭着眼,状似冥想,“不指望你盈利,亏损点也能理解,商战,有赢有输的,不过把公司掏空到这个地步,赵叔也面不改色,实在令小辈叹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