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辰不在意似的:“没事。”
云肴又问:“你确定是放在地下室了吗?我翻一遍了啊,完全没有看到什么蓝色的绒布盒。”
“可能我放在别的地方了。”
云肴“哦”了一声,说道:“那你这次出国,再重新给伯母买一个吧,这份喜悦本该是她得的。”
靳辰的脸上写着心事,他眼神如炬,在云肴的身上游走,发现他的确很坦然,就没多说什么了。
“你明天几点的机票,自己先过去,还是跟团?”靳辰是个模特,论一个资本主义的宠儿,他为什么选择进了时尚界,那是靳辰自己的答案,云肴没有过问过,只是靳辰每次出行前会跟他说是独行还是和公司那边的人一起,云肴这次只是多问了一句。
“我自己,他们已经到了。”靳辰说。
“那你要加快行动了,尽量早一点吧,机票定了,需要我……”
“我想让你跟我一起去。”靳辰突然打断云肴的话,这个念头是忽然冒出来的,往前从来没有的,靳辰问:“可以吗?”
云肴并没有任何的准备,关于靳辰会提出这样的请求,他似乎很不安?云肴没有问为什么,因为他心中已有答案。
“你并没有提前跟我说,我也没跟工作室那边请假啊……而且你的行程就在明天,现在去说,会有点来不及了。”云肴不是能说走就走的人,他有工作,完全不是一个自由主义者,身上的责任往往大于他某些突发奇想的欲念,包括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因为他爱自己工作的环境,他爱他的师父,爱手边的画,爱创作状态下的自己,他不舍得抛弃那些,宁愿熬坏了身体,也不愿多请假。
他是个怪咖?
公司里好多人这样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