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佣人生得便是刻薄相,看着云肴的目光带着几分鄙夷:“不好意思云先生,这是家主的命令。”
云肴盯着他们手里的纸箱,一瞬间攥紧了拳头,他的那些画也是放在这样的纸箱中的,那是他呕心沥血的作品。
“不要着急云先生,我们没有动您的什么贵重物品,烧的不过是你的几件衣服,”佣人提了提纸箱,“这个是不小心烧坏的,我把它拿出来而已。”
“为什么烧我东西?”云肴冷静地反问,他知道自己将要面临什么,他并不意外会有这样的遭遇,只是他很不解,不解靳泽要用什么理由合理地针对他。
佣人说:“家主刚刚发话了,您这个房子的风水不好,而且有什么脏东西,您住着会不幸,风水师傅说烧掉您几件衣服就能破了您的灾,相信您的脚伤也会很快好的。”
他的扭伤跟这间房的风水有半毛钱关系吗?如果风水有问题,在他住进来之前不就已经该有大师看过了吗?大户人家不是讲究这些东西吗?需要现在住进去,他安置好了以后才动手吗?而且,他靳泽从来都不是个信风水的人,不觉得这样的针对太明显太扯了吗?
云肴一连串的质问在腹中提起。
“用得着在房间里点火吗?”云肴看着一团糟的房间,他不可能不生气。
“这个是大师交代的,云先生请您理解,大师总有大师的用意,我们这些肉眼凡胎肯定是看不懂这些的,但也是为您破灾,勉强您今天晚上换间房了。”
“不用了,”云肴走进呛人的室内,“我就住在这。”
是了,靳泽这么扯的理由,这么明显的针对,摆明了是希望手底下的人能看明白局势,做他们“该做”的事,这就是他的用意。
这样一闹,靳家的佣人该明白了,他们都那么聪明。